《灯月缘》中国古典淫秽小说名著
那妇人低首含笑,娇声答道∶“妾身崔氏,名唤蕙娘,夫主即是太学生姚子昂。为着正房妒悍,着妾另居于此,敢问郎君上姓贵名,家居何处,曾娶妻否?”
真生道∶小生真楚玉,表唤连城,敝居即在城内县治西首。今年一十七岁,并未娶妻。”
蕙娘道∶“原来就是真郎,前日曾见崔秀才的诗稿,内有一题,称是戏赠同社真连城口占一绝。记得结尾真郎只合唤真娘之句。使妾时时思慕。谁想今宵幸会,可见崔生所咏不虚。据妾看来,还觉揄扬未尽。”
真生道∶“曾记去年春暮,偶然踏青郊外,遇一佳人,遍身缟素,生得百媚千姣,比着姐姐芳容无二,访其姓名,唤作崔氏兰娘,与卿姓讳相同,可是姊妹行否?”
蕙娘道∶“兰娘长妾二岁,妾之姊也。论他容貌,真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岂妾所能仿佛。”
真生微微含笑,那尘柄坚举已久,无暇细谈,就把蕙娘双手搂住,但觉兰麝之香,遍身芬馥,蕙娘吐出丁香舌尖,放在真生口内,吮咂了一会,又附耳低言道∶“拙夫远出未归,可以放心同卧。”
便即解带卸衣,双双的钻入被窝,真生情兴虽浓,却未曾亲历妙境,将赴阳台,反觉忐忑,怎当蕙娘欲火如焚,贴身相就,真生伸手搂那妙户,只觉肥肥腻腻,小窍含葩,嫩毫纤长,遂即腾身跨上,把麈尾凑着阴门,一连顶了数下,不能耸进,急得蕙娘忍耐不住,把那尖尖玉指醮了涎唾,涂满妙户,又将龟头捏对缝口,高高的翘起金莲,忙把臀儿掀凑。
真生亦觉兴狂难遏,鼓勇射进,约有一盏茶时,方得尽根。只是户内甚乾,十分艰涩。
真生道∶“贤卿既已结缡,必曾经过几番狂云骤雨,为何呻吟不绝,犹作处子之状?”
蕙娘叹息道∶“妾自十四,嫁与姚郎,今已一十六岁,虽则不满三载,实有二年,其间云雨之欢,才经七次,只因姚郎所嗜,不在于此,使妾虚度年华,索居荒圃,所以爱郎美貌,情不能持,今夕之会,实出意外。”
言讫,便以双股凑起要干。真生用力抽送,往往来来,一口气就有千数,抽得淫水泛溢,叽叽有声。
蕙娘怡然爽快,也不管那云鬓篷松,竟把鸳绣枕儿,推放一边,复以锦褥衬在臀下,两只手紧紧的勾住了真生头颈。
真生捧起金莲,放在肩上,自首至根,着实捣了数百。
蕙娘遍体趐麻,口内气喘吁吁,叫快不绝。
真生觉着龟头顶进牝心,研研擦擦,酸痒有趣,捧了粉颊,低声唤道∶“亲亲心肝,我已魂灵飘散,再弄一会,定要死了。”
蕙娘道∶“不妨,郎若死去,妾有妙法,可以救你转来。”
遂即轻轻款款,一连又是五六百抽,不觉香汗如雨,阴精直泻矣。
只听得鸡声三唱,窗上微微曙色照进,真生抱住问道∶“昨夜候卿进门的,那个老者,系是何人?”
蕙娘道∶“这个就是老父崔启云,因值新岁,姚郎探友武昌,所以托父暂时照管,从不步进妾房,郎可安心住下。”
于是贴胸交股而卧。
直至饭后起身,蕙娘对镜梳妆,真生便为描蛾画鬓,有顷妆毕,相顾而笑。
只见侍女灵芸,搬进晓膳。
真生戏道∶“夜来撮合之力,皆赖此鬟,姐姐若不妒嫌,愿以微躯作谢。”
蕙娘笑道∶“得陇望蜀,郎何贪心不足耶!”
灵芸低着头,反眼偷视真生,嘻嘻的带笑而出。 雨天人多隔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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