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情帝杨过 (未删节1-72章) 作者:春气
第一卷第001章高贵妈妈 “各位观众,第三十三届省长选举结果终于出来了。我们的省长,她可谓是众望所归,她就是……就是……上一届省会市市长。” 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煽情地一字字地呐喊道,“我们美丽绝伦的……木……槿……小……姐……”那种激情洋溢的神情,好似她的妈妈被选中了。 出租房中,一个身体雄壮、二十出头的青年,满脸淫荡笑容,伴随着两道绿光,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新闻频道那位名牌主持人,似乎要将她吊带裙看穿,进而窥视到她里面丰满婀娜的完美胴体。 “忍不住想要吻你的冲动,不确定我的执着能让你感动。我只能相信自己感受不怕失落,关于你的一切我想要比谁都懂!” 一曲时下最火爆的ELLVA铃声,在右侧一墙之隔的床头响起,也准确地形容了木过对于电视中女主持人的深入了解《冲动》。 “都是老处女了,却还如此卖弄风骚,不是分明想要勾引本情圣犯罪嘛!”木过口中不断啐念着,伸出左手,神色不舍地将早被潮流淘汰的14英寸黑白电视机音量调小了一些。 伸出缠裹着淡淡蓝光的长舌,木过对准电视中黄鹂小姐凸凹有致的玲珑玉体,在其上下三个关键部位接连舔弄起来;同时,他头也不转地伸出右脚,照着床头薄若纸张的床板,准确地踢出了一个侧退。 参加现场直播的嘉宾们,都是新当选的木槿省长这些年的坚定拥护者。 看到电子计票牌上偶像所获得的七百万张选票,几乎超过竞争对手两百万的丰硕顺差。一个个人早早就陷入到了胜利喜悦中,在演播大厅中载歌载舞,开起了狂欢派对。 明星主持人丰润玉脸上,闪烁出一抹抹动人心魄的红潮;黄鹂大美女那张性感红唇微微翕合,丁香卷动的口腔中,发出一道道销魂蚀骨的嘤咛声。 “过儿,你真是害人精!姐姐还在工作,就忍不住想念你了。” 仿佛给所有贵宾腾位欢庆,黄鹂悄悄地蜂腰扭动,翘臀摆动,迅速地隐藏到了演播大厅的一个角落。将娇躯依靠在晶莹圆柱之后,她若有若无地剧烈喘动起来。 而她那只没有拿话筒的左手,轻轻地捧住了酥麻的下体关键地位;纤细玉指剜住敏感G点,将不断往里窜梭肆虐的无形大舌路径阻止住了。 每一次做现场直播节目的时候,身体都不由自主升起、仿佛来自于神秘小弟弟所挑逗起的情潮欲浪,今天伴随着早已将自己当成儿媳妇的母亲的当选,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高昂猛烈。 又爱又怕的熟悉挑逗,弄得美女大主持粉肩一阵抽搐,伴随着一股澎湃的激荡海浪,黄鹂觉得身躯像飞近百慕大外圈的直升机,又一次熟练地进行紧急迫降,朝霞一般的满布情潮,让她对暗中捉弄情人哀怨万分。 “哈哈,黄姐姐这具敏感身体,现在更经不起本情圣的挑逗了。”一直有着强悍闷骚情结、却不敢真正面对未嫁主持人的木过,双唇和电视屏幕分开,口中发出阵阵得意笑出声。 一款市场价格不足三百元的入门手机——诺基亚2610,好似一个听话的孩子,被一条无形细线束缚着,缓缓斜漂着上浮了一米高度,乖乖地摆放在木过摊开的雪白右掌中。 “祝贺你!美丽的省长小姐!”根本没有按动接听键,木过就对电话另一头说道。 线条分明的英俊脸庞上,根本无法窥见一丝真实的喜悦神情。木过的祝贺话语,仿佛是一道例行公式,更或者是一句违心之言。 电话中传出的整齐响亮掌声,一片片恭贺庆祝声,都无法掩盖掉一个婉转动听、百灵吟唱的成熟妇人声音,以及颤栗之音所引发的足令男人心碎的哀伤语气。 “过儿,这是你真心的祝福吗?”作为中国政坛七零后的领军人物、在人口过亿大省的省会城市做了将近六年市长的木槿,当儿子愿意接听自己电话时候,激动得几乎泣不成声,也急迫地询问儿子对于自己当选为省长的真情实意。 将左手五指,堪堪插入手指粗细的特制电源插板孔眼中,木过贪婪地汲取着电缆中的电流,一对星目中闪烁出丝丝绿色电光。 “真心,比水晶都还要晶莹剔透!恭贺你,距离你所追求的最高权力——显赫的国家主席位置,又走进了一步。”木过紧盯着电视中一张张红唇翕合的双眼,闪烁出越加强烈的情欲之光。 “过儿,你、和你爸爸,一直以来的暗中支持,都是妈妈向那个最高目标奋斗的真正动力。”身为政坛赫赫有名‘铁娘子’的木槿,毕竟具有不凡心理素质,情绪短暂激动后,就恢复了常态,语气温柔,宁馨柔美地对儿子表达出家庭在心目中的地位。 “妈妈现在年纪还不到四十,嫁入将门世家,一直都承受着巨大压力。当然,妈妈不能让你爷爷、奶奶看低,将妈妈当成一个花瓶类女人。妈妈这二十年所有的成就,都是为了让我们母子地位巩固,不被别人说成是靠你爷爷……爷爷……” “够了,日理万机的省长大人!你这些甜言蜜语、铮铮誓言,还是堆积到一起,找个无人觑见的机会,悄悄地去哄你的傻子老公吧!也许,他还能够从你的话中,寻找到推动人类科技进步的原动力呢?” 怒气冲冲的木过,直抵插板中电缆的五指,力量加剧,将掌下插板外壳瞬间捏成碎片,七彩之光翻腾的大掌,将裸露的线头,紧紧地捏在了手中。 具有独一无二超凡异能的木过,虽然暗地里对木槿充满了濡沫、崇敬之情,可一旦真正面对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将身份摆在儿子位置,为她当年的狠心而愤怒。 生下不足三天时间,木过就像一个多余的、犯了阶级错误的罪人,从大都市遣送到当时还处于封建形态的外婆所在村落,跟随年过七十的孀居外婆存活。 孤寂的十年时间过去,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探望过他,连父母双亲也一直音信渺渺,仿佛在人世间蒸发了一样。 这十年,年老得根本无法种田的外婆,艰难地开垦出荒芜的贫瘠土坡,种点红苕、土豆和蔬菜,从而维持两人生计。 因此,婆孙俩一年食物少得可怜,日不饱腹;连南方人的主食大米,也仅有遇上体弱身娇的黄鹂大姐姐从城回去,为全村子带回半袋,从而分享到零星半点的一两口。 逢到作物换季的数月时间,和村子中所有人一样,相依为命的婆孙俩,也不得不面临青黄不接的饥魄困境,一起拖家带口,进入海拔数千米的深山老林,过着随处流浪的野人生活。 苦难的生活,和所有村民一样,木过咬牙坚持,并且苦中作乐;虽然觉得艰辛,但他却比所有人都更憧憬未来,因为自己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大学生,一定会将自己接入大城市生活。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一个冬季的夜晚改变了。 那一夜很深、很暗。 村子中走出去的第二位大学生黄鹂,在漆黑中摸到老木家,告诉了从小很懂事的木过一个惊喜消息,木槿成了省会市了首位女市长,并计划在未来十年内,开发贫困落后的家乡。 点着火把,木过将黄鹂送出了寂静的山坳。而黄鹂却在淡黄火光之下,以惋惜、伤痛的怜悯神色盯着木过,道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语,“过儿,你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父母之人!” 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木过就哭泣了起来,哀伤问道:“黄姐姐,妈妈……她……不要我了吗?” 一身靓丽装束、十足城里人打扮的黄鹂,哀婉地凄楚一叹,“过儿,你以后不要再喊槿姨妈妈了,因为她一直不但没有嫁人,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黄鹂一对充满了敬佩和崇拜的美眸中,闪露着丝丝不忍的劝诫神色,更多是坚定的警告。 “我妈妈呢?我的家人呢?为什么她要将我从城里带到她老家来啊?”和外婆一起生存十年有余,涉猎过医术的木过,一直对外婆有着明显的血脉相连的异觉。 亲昵地抚摸一下眼前聪明伶俐的可怜小孩,黄鹂就像一个充满爱心的人道主义者,“姐姐也不知道。槿姨只说过,你是她大学毕业后,回老家探亲路上,在城里捡到的被丢弃的孤儿。你可要加油读书哦,槿姨将你交给木婆婆抚养,就是希望你将来比槿姨更聪明、更有本事。”成熟娇女黄鹂扬起一只粉拳,对呆滞的木过做了一个鼓劲争气的手势。 暗夜精灵般的成熟少女,早已翻过山坡,返回家中。可是,木过却感觉寒风早已不再冷涩,因为他的心早已降到了零下四十余度了;本就孤寂的那一脉亲情,也伴随期盼中的血脉纽带被生生掐段而冷却。 大山的女儿果然没有食言,在当年春节还未结束,电力公司就赔本给遥远的山村装上了电缆。 一直好奇心重、任何东西都要搞懂的木过,在遭受一次电击大难不死后,对电流产生了一种怪异依赖性,将其当成了维持体内异力的粮食,每日都会有段时间汲取电流的必修课程。 三年坚持下来,木过发现自己具有了电一般的流动性,能在四通八达的电缆中自由翱翔,仿若一个精灵国度的王者,主导电流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了解电流所覆盖范围内之人在数年中经历过的事情。 发现自己异能之后,木过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探索木槿的日常生活。 一直‘单身’的木大市长,在考进军事大学几月,就和忠厚老实的刘亮一见钟情;套出心地踏实、没有一丝心机的刘亮的家庭,家世显赫、出身将门的事实,反而激发了性格倔强木槿的好胜心之心。 既不想浪费在政治方面的天赋、又不想被人指责依靠了公公军委头衔荫庇。聪慧过人的木槿,怂恿爱极自己的老公刘亮,帮她一起隐藏身份,返回老家从省会城市基层做起,满足她获取社会地位的坚毅平民女子心理。 当然,在攀登高位的旅程中,就一定有无数牺牲品;很不幸的是,果敢决断的木槿,将亲生儿子——木过,当成了官途之路上的第一个牺牲品。 事实证明,木槿当年虽然有点心痛,却快速地抛却了妇人之仁,迅疾地沉迷到政治角逐游戏的快感之中。 木槿工作顺能力超强,做事滴水不漏、对政敌一旦抓住贪污犯法污点,就狠厉打击,连根拔起。 在短短四年时间,木槿就依靠铁血手段,引导整个省份民心走向,跻身于市级领导层集团。 第002章时空穿梭 “过儿,妈妈计划举行一场盛大庆功宴,你也参加好吗?嗯,你也不要再流浪在外,回家和爸爸妈妈一起过,好吗?”在一阵沉默后,木槿几乎以哀怜的语气道。 当一份完整的母爱真正摆在面前的时候,一直渴望的木过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而长久以来在现实世界中的隔膜,造成的对种温情的不适应,都促使木过快速地掐掉了木过一直渴求的完美家庭希望,想要继续隐藏身上的惊世秘密。 凶猛得超出了十年来最大承受力的电流,像一股股急促流动的血脉,在健硕虎躯中以光速般循环着。如此的意外,让木过面色急剧变化,发出一阵哈哈干笑。 “省长大人,你终于感受到压力了啊!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官网的束缚,不得不揭开你刘家媳妇这张王牌了啊!” 在上世纪末十年中,不具异能时候,经历了太多折磨。自从进城之后,哪怕是在大众传媒上见到自己母亲身影,木过的积怨也会一发不可收拾。 在电话另一端,身材丰盈、气质雍容的套装美妇人,伸出汗迹泛出的左手,轻抚齐耳短发,远山黛眉紧蹙一下。 “老刘,还是你给咱们儿子说吧!每一次打通他的电话,我都要接受过儿不休不止的讽刺。” 手中电话递出,木槿一双美眸对旁边一副整装待命、神色严肃的军人挤了挤,传达出早就商讨过的行动。 一身名牌黑西装的刘亮,面上露出一丝喜色,将手中一款仪器夹在臂下,欢快地接过电话。 “过儿,爸爸的辞呈被国家批准了。从今往后,爸爸就能和你们母子永远地呆在一起了;你还是快点回来,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我们两位老人家,真的想死你这足足二十年都没有相见一面的儿子了。” 除了生下来一起过呆在几天时间,这些年中,儿子总是未卜先知地躲避过自己夫妇的追逐。刘亮口中哀求着,一张俊朗面庞上,写满了失落的苦涩笑容。 当然,刘亮身边整装待发近百国家精英,脸色更加尴尬,心中既是佩服又是震撼,还有一点兴奋。 因为,他们作为一号首长分拨给国家科技、政治两位重要领导人的守卫人员,有为上司排忧解难的使命。可是,八年以来,卫兵们不下十次被木过当成猴耍,周转数十个省份玩躲猫猫的游戏,却一直无法将木过请回家来。 臂下仪器一番嘟嘟作响,刘亮口中语言攻势却没有丝毫停顿,“过儿,你虽然口头上不认爸爸妈妈,但总在暗处不断帮助爸爸妈妈的事业。所以,妈妈和爸爸今天的成就,戴满了你这个乖儿子的军功章啊!在你心中,不是早已原谅了爸爸妈妈当年所做的冲动决定了吗?” 站在刘亮身边两个戎装科研人员,移动鼠标,在电脑中电子地图上标示出一个殷红圈子,指点着一大队整装待命的士兵,在大厅的墙壁上屏幕上,无声地发布出鲜红的“出发!”的命令字符。 一直关注着电视中美女主持人黄鹂的木过,精神怪异地无法穿透电缆探查到父母具体所在位置,面色大变地惊问道:“老头子,你真奸诈。原来早知道我是依靠电流在这个世界畅通无阻,现在却干扰电波,将我位置探索清楚了。” “呵呵,天才也有犯幼稚错误的时候!”电话另一端,刘亮得意而又带点嚣张的话语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一直依靠超出承受力电流穿梭进行空间移动的木过,摄进体内的电流,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最高临界值,也超越了近十年来的忍耐度。 伴随着一阵阵难受,木过调动丹田处犹如蓄电池的气团,打开那一个小阀门,将先前阻挡在体外的几股电流,完全放行进来。 “来吧!来吧!统统地都向本情圣来吧!本情圣不会惧怕任何冲击!”狂笑而出的话语,传到电话另一端,变成了扑哧扑哧的火花激荡之音。 刘亮紧握电话的大手,好似触电一样,痉挛般剧烈颤抖起来。 伴随着啪嗒一声,经历五年时间才研究成的一套仪器,遭遇了强大流波冲击,伴随着灼灼温度,缓缓地从固态升华成了水汽。 “老刘,你没事儿吧?”木槿一把抓住刘亮黑漆漆的双手,神情紧张地追问着。一双玲珑玉手,也迅速地帮刘亮擦拭掉肩膀、双掌上的黑灰。 被称为本世纪中电子学方面最有天赋、最年轻的科学院院士,仅仅是通过声波传递,就失败在了狡猾的儿子手中。 “呵呵,死不了,还好儿子手下留情,没让他老子被怪异电流袭击而亡!”刘亮萧索中的话语中,带有着强烈失落感,也有一丝难掩骄傲和自豪,毕竟儿子特别优秀。 木过忍不住一下子热泪盈眶,“爸爸,妈妈!”千百次等待的呼唤,一下子像两道响雷,在按了免提键的电话中响起,木槿浑身也像触电似的一阵悸颤。 而这一刻的木过,浑身都被超出了承受范围的电流束缚着,仿若一个散发着七彩流光的超人,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晶莹、以至最终凭空消失在房间中。 此刻,超自然的奇异现象,也同时发生在这座省会城市中。一条条四通八达的电缆,好似透明的水晶玉璧;里面循环的电流,就像一道道炫丽流光,纷纷向城市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巷中奔去。它们在欢呼,在欢送,欢送一个王者的离去! 一阵子之后,一队五十人的警卫,身手矫健地闯入木过消失的房间,“搜索目标再一次无形失踪!”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呆立当场。 斑斑驳驳、时而有石灰掉落的房间;俭朴设施、无一不是九零年代初的装备;可是,它们却是省长的儿子、在太子党中能排进前三之人的住宅。 喉咙中,似乎有些东西在堵塞着,所有人都不禁一声无息地哀叹。 “儿子,你哪边又发生了什么异常?回答妈妈啊!”被电流束缚在空气中的2610手机,传出了木槿急切的追问声。 仿佛跨出世间最长距离的一小步,一个首领张嘴苦涩道:“木省长,对不起!公子又失踪了!”本想在上司晋升之时,送上一个惊喜,没有想到,这次遭遇的还是千八百次也不会更改的神秘失踪。 身为科学家一贯坚持的严肃态度,具有的一丝不苟作风,刘亮携带抽泣的妻子走出施政大厅,一边反复观察着传回来的怪异画面,一边结合刚才城市中的异常现象,皱眉凝思着。 一排排小车,在狭窄的破旧小楼边整齐停下;反应迅捷的士兵们,都纷纷排成两列,守卫在爬上四楼小房间中木槿夫妻身后。 保存完好的现场,没有丝毫凌乱迹象;紧闭门窗的四周,除了进驻警卫留下的数个痕迹,没有任何一丝陌生人的足迹。一束束强烈的电流,仿佛受到了一个强大用电器汲取,在两个特别的插板四周,环绕成一个小气团,发散着七彩氤氲之气。 “这栋小楼,以后封锁了!除了你们这一队轮流值班的卫队,以及有我亲口命令、亲手信件的研究人员,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这栋楼房三米范围内。”看着几乎能将时空划破的强烈电流,刘亮心中既是震惊,又是惊喜。首次拿出将门之子的威严,神色严肃地对所有人下达了命令。 电流循环地诡异气团,泻出丝丝骨肉相连的亲昵感,双眼红肿的木槿,对丈夫轻点螓首,肯定对方猜想。 威慑十足的眼神,在所有人面上扫过,木槿吩咐道:“今天发生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泄密,否则以叛国罪处置!”得到众人的坚定保证后,木槿又接着道:“你们这五十人,一直和木过打交道,以后就专心守护这栋小楼吧!” 服从、忠诚而又不苟言笑的警卫们,严肃脸上都露出一片欢笑。 因为在与木过艰险而又充满激情的长久追捕战中,这一队经过生死之战筛选淘汰的精英们,在木过一次次有意引导下,成了国家流放在外,一支以歼灭顽强的犯罪分子、逮捕隐藏最深的贪官污吏己任的神秘力量。 虽然一直没有看见木过身影,但在数年默契追踪与反跟踪行动中,这最终保留下来的五十人,却将木过当成了无形上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木过赐予了自己崇高荣耀,他是自己一生守护的对象,哪怕牺牲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 进入车中,看着身边闷闷不乐的妻子,刘亮苦笑不已,“过儿原来能借助强大电流,一次次地化为无形逃离追捕,这还是人吗?”刘亮一直在妻子身上搜寻着,似乎想要研究出儿子诡异本事的根源。 轻啐一声,木槿面色一红,“还不是你对科学太过痴迷,让儿子也变成了一个怪胎!”看着恢复了常态的电缆,木槿心有余悸地道:“哎,幸好过儿超大规模汲取电流时间很短。否则,我这个新任省长,也无法向人民解释这样诡异事件啊!” 刘亮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安慰道:“你看看街道旁边,善良的市民们,现在已做出喜庆横幅,说今日异常事件是老天也要与你这个新官一同庆贺啊!” 盲从的人民,这一时刻显得是如此可爱,木槿也有些感动,也决定为人民做出更大的成绩。 而这个时候,看见身边不断倒退的破落景象,越来是繁多的满目苍遗,让木过发觉不断倒退的环境的异常。 “糟糕!自己这次匆忙划破空间限制,根本没有来得及将地理坐标弄好,连时间限制也一起弄破了。哎!又犯了一个低级而幼稚的错误啊!” 超越以往任何时候的强盛压迫感,好似排山倒海般碾弄木过身体,木过心中在哀嚎了、在哭泣了。 “该死的省会市供电系统,今天为什么如此猛烈呢?”被强大的还在不断增强的电流洗涮身躯,木过觉得自己就是一件被反复包裹的物件,在一层层地不断剥皮,人类的普通身体,正逐渐地毁掉,留下的仅是强大灵魂、异能电流一起所构成的能量体。 “老天啊!你何其薄幸啊!本情圣至今都还是一个处男,连初吻在现实中都没有卖得出去啊?”飞絮一样被飘荡的木过,就像无处着落的浮萍,在贫瘠而又略显荒芜的陌生地方,沿着龙形蛇踞的长江沿岸在不休不止地后退。 离开了自己所设计的转化电流的特别设备,木过感觉进入体内的电流,像一团团火焰炙烤着心灵,比欲火焚烧都更加难受。 第003章拯救念慈 在一个临江而卧的贫瘠的寂静小村庄,有座低矮而又摇摇欲坠破旧茅房,一间稍微宽大些的房间,被格成了内外两格、组成了两间很小的卧室。 在内室中,有个身着简陋,年约三十的少妇。时而微扬的温馨脸庞,让人可见其清秀容貌,但是长久的病痛,却使她身子瘦弱,起伏剧烈的身躯,斜斜依靠在床头。 借着微弱灯光,少妇动作有些迟钝地做着手中针线活;伴随着急剧起伏的胸脯,少妇喉咙深处,总会传出一阵阵掩饰之后的轻微咳嗽声。 破损很多的房间,无法完全遮挡住外面的寒风,吹得少妇一双小手红肿红肿的,僵硬得时而无助地搓揉几下。 “妈妈,你还没有睡吗?”在隔着人高隔层的外室,一个刚开始变声的少年声音,蓄满深切的濡沫语气,以及满怀的关切味道。 生了冻疮好似红萝卜的手掌,看似缓慢地向上一扬,少妇手中穿衣针就闪烁出一道亮光。 下一秒,针尖准确无误地在灯芯上一戳,油灯上的火苗小了一半,而屋子中的光线也暗淡了两分。 少妇强忍着心中的撕痛,一手轻捧心口,一手轻戳冻得直打哆嗦的苍白小嘴,将白雾缭绕的瑶鼻一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过儿,夜深了,妈妈马上就睡了。你可要盖好被子,妈妈身子不便,再也无法在夜间给你盖被子了。” 少妇那张苍白而又微带不正常嫣红的脸蛋上,散发着慈祥的温煦笑容,寒冬的冷峻也似乎跟随她那艰难吐出的话语而终止。 温馨而又动听的声音,恰恰传入漂浮在茅房之上的木过耳中。 木过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力量,仿佛遇到一件带有阴极设备的电流转换器,吸引着木过那具能量之体从顶屋无声无息无形穿进了少妇所在的内室中。 灯下的少妇散发出一种朦胧的婉约美,聚精会神地穿针引线动作,又让她露出一种宁静的端然之态。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句流传千古的诗句,正好能描绘木过眼前的景象。 被好似一股名叫母爱的力量吸引,木过坐到了少妇身边,无声无息地欣赏着她,以及个个美到极致的动作。 少妇时而过大的引线动作,总会将身上被子揭开一些,露出洗得发白的破旧衣衫覆盖下的凸凹身段,让一直在旁观看的木过,不由自主地帮她将被子拉上。 好一阵子,手中一件衣衫终于缝补好了,少妇身子无力地向后倒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哎,杨康,你作孽过多,早早死去,却留下我们母子独自受苦;念慈即将离开人世,过儿以后怎么办啊?”在话语结束,少妇也将按在嘴角的手掌取开了。 杨康?念慈?过儿?木过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身侧这个病入膏肓的少妇。 长久以来划破空间的需要,让木过养成了注重观察身边环境的习惯,在瞬息间就恢复了常态,也正确认了身边女人的真正身份——穆念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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