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思論壇

標題: 笔仙故事(继续发鬼故事) [打印本頁]

作者: 收获快乐    時間: 2012-3-7 09:51
標題: 笔仙故事(继续发鬼故事)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请过碟仙,相信很多朋友都请过,但我在这里要讲的不是碟仙,而是笔仙。
  笔仙是从什么时候在我们学校流行起来的,它又是一种什么东西,这些全无查证,但唯一让我们记忆深刻的是在99年夏天发生的一些事儿,让我们对这种请仙游戏退避三舍,再也不敢碰了……
  我记得那时学校的同学们有些成疯的请笔仙,具体方法是两个人一个出左手一个出右手,交叉相握并且悬空,不能倚靠任何东西,把笔放在两手之间的空隙里握紧,笔尖轻放在一张白纸上,然后在心里默念:“笔仙笔仙请出来,笔仙笔仙请出来……”未几,笔会在纸上慢慢滑动,这时我们就知道,它来了……于是就将心里想好的问题拿来问它――有的笔仙还能在纸上跟我们聊天……
  因为又听闻请出来的笔仙一般都是出右手那个人的前身,所以大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兴奋,好玩(这些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时也有可能是请的那两个人自己在动――吓唬旁边围观的同学,但请出过笔仙的人就会觉得是笔在拖着人的手在动)。整个故事就是围绕着这个关于前身的传说开始的……
  俗话说:“七月半,鬼乱窜。”在九九年农历七月半的前几天――像往常一样,一放学,我们一帮子女生就急匆匆的回到寝室,打了饭回来,胡乱扒了几口,就拿出纸笔,开始两个两个念念有词起来,只有几个对笔仙半信半疑的同学站在旁边看着。青青跟我玩得最好,每次请笔仙都是我们俩一起请,每次都是请的一个自称叫“范如”的男笔仙,它是很好说话的,常跟我们说一些天南海北的事情。那天也一样的,我和青青一铺好纸,只请了两声,它就来了,先跟我们聊了一会儿,我们问了一些问题,它也一一作答,但不一会儿,当我和青青正在想还和它聊什么的时候,笔突然自己动起来,在纸上歪歪倒倒的写出一行字来,只见那笔写到(在我们看来就是那范如说到):“最近几天,最好三天之内,不要请笔仙!”还重重的打了一个弯弯的感叹号,起初我以为是青青跟我开玩笑呢,伸手戳了她一下:“你搞什么呢?”谁知她莫明其妙的看着我,问道:“干嘛?你写的吗?”我摇摇头:“没有啊!”她也说:“不是我写的呀!”
  我们俩你问我答的说了半天,一致认定不是我们俩中的任何一个搞的鬼,旁边的同学们也纷纷围过来,看着附在那支笔上的笔仙还要写什么。我小心的问它道:“为什么不要请笔仙呀?”
  那笔竟真似通了灵性一样的写道:“因为过两天是鬼节,鬼门关大开,它们要出来耍。”
  “谁呀?”青青接着问“邪鬼,冤魂,还有鬼差出来。”那笔一个劲的往下写,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一只笔可以不受人控制的自己写出这么多字,而且还似乎有头有绪的讲述一件事情,“我们是孤魂,鬼节不敢出来,如果来了,鬼差抓住我们,我们就再不能投生了,它们的法力很大,通灵能力比我们强,如果你们请笔仙,请到它们的话,你们就没命了……”
  笔在写到这里顿了一下,又开始画起来:“我回去了,这几天我都不来了,你们也不要请,一定不要请,它们很恶的,切记切记!!!”在连打了三个惊叹号之后,笔骤然不动了,我们叫了它好几声,那支笔一动也不动,看来今天不用我们送它它就自己走掉了……
  松开手,所有在寝室里的同学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是真是假,也还有人估计是我和青青在开玩笑吓她们,但只有我和青青明白,所有写在纸上的字,都是一股怪怪的力量牵引着我们的手写出来的,我们压根就没动过,烧掉了笔仙写字的那张纸,一夜无语。我们都在心里想,不管是真是假,总之这几天就不要再请笔仙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但是,谁知道我们躲过的灾难,却被隔壁寝室的两个女生撞上了……
  这两个女生,姑且一个叫她阿丽,一个叫她阿芝吧,跟我们一样的,她们也对笔仙这个玩意痴迷不已,天天都要请几次――听说同样的两个人请笔仙,次数多了,就会每次都请来同一个笔仙,也会和这个笔仙熟起来,聊天的范围就不只在问几个问题那样简单了,就像那个范如跟我和青青――阿丽和阿芝也同样有一个很就熟的笔仙,据说就是阿芝的前身,他自称叫阿宝,他曾跟阿丽她们说过他的前身是一个宋时的大将军,脾气暴燥,是战死沙场的。当然,我们听到这些,只是嘻嘻一笑,说阿丽她们瞎扯。
  可巧“范如”跟我们千叮万嘱最近不要请笔仙的那天,那俩个女孩子上街去了,不知道这中间发生的故事,第二天周六,上午放学之后,我们几个家就在市里面的一轰而散,全都回家了,那些外地的同学就留在了寝室楼里…………
  周一返校,只见周围的一些留校生们窃窃私语,不知在谈些什么,见我们回来了,一个跟我同一寝室的留校生凑上来问我:“李月,你们那天请的笔仙是不是说这几天不要请笔仙了?”问得我愣了一下,旋即想起来,就点头应她:“是呀,怎么了?”
  她有点古怪的瞅瞅四周,悄悄说:“阿芝出事了……”“怎么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阿芝从寝室阳台跳出去了,摔到锅炉房的房顶上了,现在还在医院抢救着呢,她爸妈都来了。”
  “怎么回事呀?”
  “我不清楚,你去问阿丽吧。”
  我去到阿丽的寝室,推开门,她正愣愣的坐在床上,整个人都傻了一样的。“阿丽,阿丽,”我叫了她几声,她抬起头,我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双眼浮肿,但恐怖的是她的两个眼白充血,以至于看起来两眼通红,那一刹那我真不知道她是人是鬼,还好,她看见我就应了我一声:“哦,李月呀,你回来了。”
  “阿芝怎么了呀?”我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阿丽一听到阿芝的名字,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我更清楚的看到她的整个眼球都是通红的,连黑眼仁都因为充血而显出暗红色。她睁着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把惊惧的眼神投向了阳台,“怎么了阿丽?”我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她还是一句话不说。无奈,我退出了她的寝室。
  回来自己寝室这边,青青也回来了,一见到我就问:“你知道了?”我点点头,她说:“刚才她们寝室的崔芳跟我说阿芝跳楼之前跟阿丽在请笔仙,请到一半阿芝就起身抽出了手,出去阳台那儿站了会,就一下子跳下去了……”
  我们大家都知道请这个笔仙的规矩,那就是请到了笔仙,如果不把它送走的话,是不可以中途把手抽出来的。我们满腹疑云,不晓得阿芝到底出了什么事会在中途离开呢?
  大家胡乱猜测了好几天,阿丽就每天上课下课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不和别人说话。这一切老师们是不清楚的,阿丽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嘛,但同学中的流言版本越来越多,越来越玄,而真相却无从得知……
  过了两个星期了,再没有别的怪事发生,风波渐渐平息了下去了,听说阿芝也没什么大碍,都回家休养了。我们对那请上了瘾的笔仙又开始手痒痒了,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过了鬼节,又有人慢慢的开始请起了笔仙。
  “笔仙笔仙请出来,笔仙笔仙请出来……”我和青青喃喃念着,不一会儿,笔轻轻“笔仙,笔仙,是你来了吗?”那笔又往前滑了一段……
  “是”笔写着。
  “现在安全了吗?”
  “对,鬼门关关了,它们都回去了。”
  “范如,你知道阿芝出了什么事吗?”
  “知道。”
  “快和我们说呀,到底阿芝她怎么了?”我们急促的问它。
  一个阴影遮住了我们,猛一抬头,阿丽面无表情的站在我和青青面前,大白天的也吓出我们俩一身冷汗,“阿丽呀,你搞什么鬼嘛,吓死人了……”青青嗔道。
  “哎,”阿丽叹了口气,“别人请笔仙,笔仙都不会跟她们说鬼节不要请,只对你们俩说,我想,阿芝的事情可能也只有你们俩能够理解吧……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们这个笔仙,那天晚上叫阿芝出去阳台的到底是谁呀?”
  “阿宝的前身……”“范如”回答她。
  “我明白了,”阿丽幽幽的说,“那天晚上我就觉得那支笔不对劲,可当时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样的呀?”
  据阿丽说出的那晚情形就是……
  晚上十点半,寝室已经熄灯了,阿芝跟我看完了书之后就点上了一支蜡烛请笔仙,这蜡烛摇曳闪烁的火苗为本来就神秘的活动更添了一层诡秘之气。
  而我们本来请出来的也是阿宝,可是在阿宝表示它来了之后,那支笔就再也没动过,我俩还以为是那个调皮的笔仙跟我们逗着玩呢,也没想到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快要发生。我们一直逗那支笔“说话”,大约过了七、八分钟,那支笔突然又动了起来,而且动的力道非常大,“划啦划啦”的在纸上飞快的滑动着――把纸都划破了。一会儿,我们就看清楚了那支笔在纸上写着“阿芝,去外面看东西。”
  阿芝觉得挺奇怪的,于是问道:“看什么呀?”
  那笔写着:“你去了就知道了。”
  当时阿芝还问过那支笔:“等下我们把你送了再去看吧。”
  可是那支笔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写:“现在去……去”
  后来,我感觉阿芝绞着我的那只手死命的捏了我一下,似乎想拉紧我不放,可是,不到一分钟,她却忽地一下扔开了我的手,而那支笔就在那时被抛到了阳台门口。我当时吓坏了,虽然不知道请笔仙的中途撒了手是不是真的会不祥,但传说都是那样的,我也只知道不祥。我忙叫阿芝把笔捡回来,阿芝坐在凳子上,一动也不动,当时我嘟囔了一句“你不去捡就算了,我自己去。”
  当我绕过桌子往阳台走的时候,阿芝却突然冲到阳台那儿,古怪的向我笑了笑,然后说“不用你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我只听得阿芝的声音好像飘飘荡荡的,没有根一样……
  她蹲下去捡起了那支笔,又慢慢站起来,就站在阳台那儿往外望着,我也靠过去看她在望什么“看什么呢,阿芝?”
  “回去,没你的事。”阿芝的嘴里吐出来的根本不是她的声音,而是一个粗哑的男化的声音,语调恶狠狠的,“阿芝,怎么了你?”我虽然怕,但还没想到真能遇上这所谓的“鬼”,所以我又跨前一步问她。
  谁知我看到阿芝的脸,那张脸上重叠了另一张脸,那就是一张风干了的人皮,而且就像是一个脱水的苹果,皱巴巴的附映在阿芝的脸上,利用阿芝的眼耳口鼻,阴侧侧的朝着我笑,我真的看到她就这样阴着,笑着,而阿芝就站在阳台上,她一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肯定她不知道。那张人皮扯着阿芝的嘴说“回去,不关你的事……”我吓得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就愣在阳台门口。
  阿芝慢慢把身子探出了阳台,双脚也踩在了阳台边上,我心里在喊:“阿芝,你干什么?阿芝,危险啦……”可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转身回到屋里了,我心里明白我是不想回到屋里的,可我就这样回来了……阿芝就在那时一纵身跳下去了,可我知道,那不是她跳的,她是被拉下去的,她捏过我的手,我知道她当时一定好害怕的……
  阿丽说到这里呜呜的哭了起来,而她最后补充说――现在我却越来越糊涂,到底我是不是真的看到过那些东西,阿芝的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我很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东西,但是,现在,我却越来越怀疑这是不是我自己的臆想了。我甚至还想我那天晚上跟阿芝请过笔仙了吗?――末了,阿丽说――我去看过阿芝了,我问她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怎么会跳下去,是不是有鬼把她拉下去的,她却笑我说我请笔仙请多了,听鬼故事听多了,她说她不是跳楼,她只是站上阳台边上去取晾在上面的衣服,谁知道脚一滑就掉下去了……我问她记不记得那晚跟我请笔仙,她说谁跟你请笔仙来着,我一直在看书呢……
  阿丽最后跟我们说――真奇怪,那晚我们请笔仙的纸都找不到了,我没有烧呀……
  (后记:请笔仙是两个人并排坐,各人伸出与对方想靠的那只手,然后相对而握,将笔放在两手空隙之间,两掌相对用力夹紧这只笔,再把笔轻放在一张白纸上,两人的手臂不要倚靠其它物体,然后心念“请笔仙出来”,或类似的话,若有缘自然会请出来。
  送的时候也一样念“请笔仙回去”之类的话,笔在纸上画出一段线条后不再动了,就试问它是否已经走了,如果笔还是不动,请再静等十秒,便可松开手了。
  最后,笔仙写过字的纸一定要烧掉。还有,就是不可以刚刚送走又马上请回来,如果送走了,应该至少等半个小时才再请。)

鬼祟


  “我是个很奇怪的人,我为什么会这样说,或许你们以后会明白”
  这是小塘的口头禅,而这个小塘,就是我……由于对生命的热爱,我选择了医学为我的终生职业。
  我的同事们常常拍著我的肩膀说:“喂,小塘,什么时候改做风水师啊??”
  我也只能笑笑,毕竟,我遇到所谓的“灵异事件”实在是太多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同事们拿了我八字也不晓得研究多少次了,总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我想,这就是命吧!!
  在那么多经历之后,我仍然对这些“灵异事件”一无所知,也没试著去解决,我同研究室的小姐就常拿我开玩笑说:“喂,你就这样习惯成自然啊!!”对!!我想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下面我要讲的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害怕的事件,虽然这与我后来遇到的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但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之前虽也有很多怪事,但并不怎么害怕)印像深刻,说来给大家听听……那一年我高一。
  我家住台北县,爸妈是老实的公务员,在他们的教导下,我还算是个乖巧用功的小孩。那一年我考上了台北著名的高中,爸妈为了我上课方便,特地帮我在台北市租了个房子。大约是在现师大附近。房东是位老先生。这房子也真奇怪,房东一个人住了主卧室,外面的客厅反而是出租的。
  原来房东觉得自己孤伶伶的一个人住个主卧室已经是够大的了,便把原来客厅的家俱电视搬进主卧室,买来两个铁架床(像成功岭的那种)放在客厅,有上下铺共四个位子,再买来四个书桌摆在窗下,一下子出租给四个人住,所以就变成一进大门便进入寝室,有点像宿舍的样子。
  当时由于单房出租大多是租给女学生,男生难找,又由于此房地点不错,又一次出租给四位,房租极其便宜,爸妈就租了下来。
  那时与我同住的另有三位大学生,我叫他们“学长”,他们就叫我“小塘”。
  那一天我一下床,整个人就呆住了,因为我竟然在我桌上看见一支蟑螂,不是完整的,而是血肉模糊的被打扁在桌上,我想可能是昨晚学长恰巧看见一支蟑螂在我桌上爬,顺手就拿拖鞋将它打死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四个大男生住,本来房子就会比较脏乱,只是不晓得哪位学长打完也不擦一擦,就让它留在桌上,怪心的。
  我心里犯嘀咕着,只是三位学长都还在睡觉,不好询问,只好拿了张卫生纸擦了擦,匆匆吃了早餐就上学了。放学后,一打开大门,一股无名火便往上烧,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一进门远远的就可见到我书桌左边那片刚粉刷好的墙壁上有一个脏脏的东西,没错,又是一支被打扁的蟑螂,肢离翅碎的就这样黏在墙上,我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用卫生纸把它拭下来,一个人就坐下来生闷气:“妈的!!哪个王八蛋那么没公德心,不要被我捉到,回来一定要问个清……”
  看看手表,不过五点左右,而最早回来的学长通常也要七点才回来,只好怀著一肚子气到楼买了个便当回来胡乱吃吃。
  吃著吃著,却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照理说学长们出门后应该都到晚上才会回来,而刚才擦拭的时候,那些心的汁液都还没乾,擦的时候还抹了一片糊糊的留在墙上,显然是刚打死的,有哪个学长会那么无聊特地跑回来打蟑螂呢??若是他们出门前打的,到现在也经过了一个早上,一个下午,痕迹也都应该乾了才是啊!!
  愈想愈奇怪,不死心的我还去翻了翻学长的拖鞋,可惜仍没发现有打死蟑螂的痕迹。这时我的思虑自然而然的转到了另一人身上,房东!!
  但一想就又觉得好笑,因为房东一星期只有一,四晚住在这里,平时是不会回来的,都是去住在他儿子家,没事跑回来打蟑螂干什么??!!想来想去想不通,乾脆不想,蟑螂又不是什么大不了,在我们寝室里随地都可以见到,八成是哪个学长恶作剧.反正平常我也给他们作弄惯了,有一次还把啤酒装在可乐罐里骗我喝,害我拉了一晚上肚子(我对酒过敏)。“一切等学长回来再说吧!!”我想。到了晚上七八点,三个学长都陆续回来了,在我询问之下,竟无一个承认,此时我又一肚子火了。
  每次都这样,作弄完我之后,三人互相使使眼色都装出一副无辜样。
  以前偷吃我妈送来的凤梨酥也一样,说了半天没人承认,后来不巧被我发现才向我道歉。哼!!学长欺负学弟是应该吗??他们期中考我连去上个厕所都嫌吵,我期中考他们就可聊天到半夜??
  “他妈的!!”我暗中啐道,还了他们一个白眼,就恨恨的一个人躲到床上生闷气了。
  隔天早上起来,拿著马克杯想去冲杯温开水喝喝,走到热水瓶前,仔细一看,干!!
  我实在再也忍不住了,在我的马克杯中,没错,又是一支蟑螂,一支被捣的稀烂的蟑螂,就好像先把那支蟑螂放在杯中,然后拿个杵子一类的东西用力击碎一般。
  整个碎掉的身体,包括脚,翅膀,头全黏在杯底,我再也控制不住,也不管学长是否还在睡觉,便大吵大闹起来。学长一一被吵醒也很生气,怒气冲冲问我在耍什么宝,我把杯子给他们一看,瞬间三个学长都安静下来。
  可能学长也觉得这个玩笑开大了,黄学长首先发难道:“吴公,大饼,你们两个也太过份了啦!!欺负小塘也不要这样子啦!!”没想到其它两位学长却异口同声表示:“喂,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发誓!!”
  这下子一来,三人我瞧瞧你,你瞧瞧我,都不晓得该说什么,我狠狠的瞪了他们三个一眼,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抛下一句“太过份了”,没吃早餐拿起书包就走了……
  放学回寝室,看到桌上摆著我的马克杯,下面还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著:##我不晓得是谁做的,但不是我,回来带消夜给你吃。
  ##p.s杯子已洗乾净了黄XXXX10:30“哼!!做贼心虚,谁希罕你的消夜啊!!”
  心头火一起,连杯子带纸条一同扔进了垃圾筒,以后谁还敢用那个茶杯喝茶啊!!去冲个澡去去火吧!!
  我想。冲著冲著,突然间,不晓得哪儿飞来一支蟑螂,就停在浴室的化妆镜上,说来奇怪,这时浴室水气弥漫,蟑螂不在地上爬,竟飞来停在镜子上!?找死吗??“妈  的!!老子心情不好,你还来惹我!”
  我转身过去把冷水关掉,只剩下热水流出,顿时满浴室都是雾气,我再拿起一个小脸盆,接了热水……
  “死蟑螂,你找死怨不得我,让你藏尝尝热水地狱!”
  我转身正要把一盆热水泼出时,突然间整个世界的时间就好像停止一般,接著ㄎㄨㄤ一声,脸盆自我手中掉落,滚烫的热水洒满了我的双脚,我顾不得痛,也来不及穿衣服,更来不及喊痛,基本意识下我已使我自己破门而出!!一……一……一支蟑……蟑螂,没错,就是一支蟑螂,已经被打的稀烂,就这样糊在镜上,而充满雾气的镜子上竟然清清楚楚的印著一个人的手印,而那支惨死的蟑螂,就在那个手印的手掌心……
  我跌坐在浴室门外,全身发抖,双脚又痛的要命,想要爬起来跑双腿却早已不听使唤;浴室的门已经被我撞破,雾气不断的从里面冒出。
  就这样我在门外躺了十几分钟,我只能说那时候的感觉就好像我是活在另一空间一样,四周静的让人害怕,只有浴室里哗哗不断的流水声及从浴室中滚滚冒出的热气。
  慢慢的,我回过神来,挣扎的爬起来,双脚已满是水泡,我随便拿了件衣服穿上,费力的往我座位走近。
  因为我从小就奇怪事不断,所以在我抽屉里也摆了不少辟邪的物品,我把一个密宗护身符挂在颈子上,又拿了一个“万德庄严”的佛卡放在手上(上面有阿弥陀佛,观世音及大势至菩萨的像)总算感到有点安心。在惊吓过后冷静下来的人总是比较理智,我想了想,不对劲,该不会是又缠上了什么不乾净的东西了吧!!以前也遇到过不少次了,后来也都没啥不好结果,这次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好奇心一起,顺手在抽屉里拿了罐卫生油擦了擦满是水泡的脚,也不管它是否还会痛,手捏紧了那张“万德庄严”的卡片,鼓一口气,就慢慢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那时时间约五点左右,落日的馀晖从书桌上的窗户斜洒下来,把地板印染出一片赤黄色,浴室那一角是比较阴暗的,腾腾的白气仍不断从里面冒出,飘到有阳光之处顿时灰飞烟散,构成一副诡异的景象。
  我战战兢兢的走进烟雾之中,到了浴室门前……
  我用力用手一撞门,随即大声喝到:“什么鬼东西,给我出来!!”
  (现在想想那时还真大胆,不过至于为何那时会有那勇气,我到现在仍想不通)
  就在喝完那一刹那,有一个东西,我只能说有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完全看不出来,约有半个拳头大小,黑色的一团,劈面向我冲过来。情急之下我自然而然的就用手挡在脸前,那东西或许改变了方向吧,就在我伸手挡脸的那一刹那,我眼角的馀光撇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快速的从我耳旁掠过,我赶忙一转头……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在床上了,双脚绑满了纱布,眼前站著黄,王和大饼学长(对不起,我已忘了他姓什么),大饼学长一见我睁开眼,劈头就一句:“搞什么鬼呀!浴室弄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脑袋也一蹋糊涂,因为就在我转头那一刹那,我看到了一张脸,没错,确实是一张脸,而且只有一张脸,就这样和我面对面互相看著,相距决不会超过十公分,我无法描述“它”长的什么模样,我只能确定那是一张脸,男的女的也分不出,因为它是透明的,飘在满室的烟雾中!!
  相信大家以前小时候都有看过那种透明的猪扑满,当你把它的脸面向你时,没错,它是透明的,你可以看到里面你存的钱,但同样的你也可以看到那是张猪脸。
  我想我的描述大慨就只能这样,大家自己想像,那时我的脑筋也是一片空白,除了能确定那是一张人脸外,其馀的就在我丧失意识昏迷后,完全不知了。
  在我的解释下,三位学长大约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看了看我的脚,又看了看浴室,又加上以前常听我讲一些我所遇到的奇怪事,差不多也信的了五成,黄学长语重心长的说:“嗯,我也觉得事情不太对,说不定是房子有问题,这房子暗暗的又租那么便宜,八成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四人一阵商量,终於决定向房东问个清楚,如果真有问题,早早搬家早早了事。

作者: 收获快乐    時間: 2012-3-7 09:52
  那天正好是星期四,房东大约十点左右会回来睡,我们就等吧!!

  十点钟左右,房东回来了,我们四人一阵七嘴八舌乱问,其中王学长,大饼学长更露出了有点不太想续租的语气,房东赶忙解释说这房子出租好几年了,从来没发生什么事,可能是那位小朋友(就是指我)自己被煞到的结果,房东说:“不然这样子好了,明天我晚点回去我儿子那边,等你们去上课后,我用杀虫剂帮你们喷一喷,顺便派人来修理浴室,如果连我在这里也会出什么怪事,我再想想办法。”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我的话,但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说不定真是我自己煞到,那么该捡讨的就是我而不是房子了。

  那一天夜里,我们聊了一堆有的没有的怪事,反正四个大男生,也没什么好怕的。

  就这样聊到两三点,也没再看到什么怪事发生,大家又折腾了一天,累的要命,纷纷不支的睡去了。

  隔天早上,在睡梦中就听到有呼喊声,接著呼喊声越来越大,终於被惊醒,我匆忙爬起来,就看到王学长缩在地上不断喘气,黄学长手足无措的在旁边大喊“谁来帮忙”,这时大饼学长与房东也被吵醒,纷纷跑过来。

  大饼学长以前曾受过救生员训练,看了一下转过头来对我们大喊:“好像是气道阻塞,他刚才吞了什么东西!!”黄学长拼命摇头,而王学长更是一直指著自己喉咙,说不出话来拼命吸气;大饼学长一手把王学长拉起,一边大喊:“耍什么宝,快叫救护车!!”

  大饼学长用双手环绕在王学长的肋骨下用力的压,想让王学长把东西咳出来,但情形越来越糟,王学长开始有点意识不清,而他的嘴唇也渐渐由红转紫。

  大饼学长一看情形不对,对我大喊:“小塘,快,时间不够,快下楼叫计程车!!”

  接著马上趴下替王学长做人工呼吸。

  我和房东冲下楼,像疯子一样拦到了一部计程车,大饼和黄学长把王学长抬了下来,五人火速赶往台大急诊室。一到急诊室,值班医师冲出来马上吩咐先去照一张X光片并供氧,但片子出来确一无所获,什么也看不到,医师马上决定用气管镜下去看并马上召会耳鼻喉科医师。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那个耳鼻喉科医师从手术房出来时的表情,他向我们表示在他夹过约上千例的异物阻塞气道的例子中,这个最不可思议及最令他想不透,接著他把他夹出来的东西给我们看,顿时我们四人发出了惊叫声,没错,就是一支蟑螂……

  这支蟑螂听说当时还有被拍照下来,某位老师在上耳鼻喉课时还会拿幻灯片sh。w给医学院的学生看,大家若有医学院的朋友,不妨问问……

  经过这件事之后,王学长和大饼学长打死也不肯再住这房子,当天下午两人就先后到同学家借宿,等找到新出租处后,就要搬离此地,而我也打电话回家,妈跟我说明天(星期六)上课完之后回家一趟,先帮我收收惊,去去霉气,至于新的住宿地方,她再想办法。

  而最惨的可以说是黄学长了,孤身一个人在台北,没地方去,和房东商量的结果是他先和房东去住在房东他儿子家,而房东打算找一个风水师来看看到底这房子出了什么问题。

  本来房东也要我过去挤一挤的,但房东儿子家实在太远,而我明天上完课也要回家了,所以在我央求之下,他们两人决定陪我再住一晚……

  现在想想,要不是有住那“最后一晚”,我可能事情始末都还搞不清楚。

  那天晚上我早早就上床睡了(我睡上),就在我将睡未睡之际,突然觉得蚊帐抖了一下,我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睡意去了七八分,三……三支蟑……蟑螂就附在我的蚊帐外面慢慢爬来爬去,

  在经过那么多事件之后,人已早是惊弓之鸟,一股寒意窜遍全身,我大喊:“学长,学长!!”,随即翻身坐起,拿起棉被就要往蚊帐打下去,看能不能把它们震开。

  正当我要打下去之际,我一眼便瞥见学长就坐在我下面k著书,刹那间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听不见我的叫喊??”我用力的叫著“学长,学长!!”我自信以我当时的音量,就算是传到大街上也绰绰有馀,可是坐在仅离我数公尺远的学长竟然充耳不闻,自顾自的看书。

  我的心仿佛被铁锤重重的锤了一下,回忆起中午从医院回来时大饼学长和王学长的对话:“喂!王公,到底怎么回事?”“我……我也不知道!我是突然被惊醒,然后就发现喘不过气……”“妈的!这些死蟑螂,难不成连蚊帐也钻的进??……”

  我的手在发抖,额头在冒汗,我一生从没那么绝望过,我被孤立了,被遗弃在这小小的蚊帐中,我的心被无边的恐惧咬著,我第一次感到我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流失。

  我整个人缩在床角,哭了出来,口中一直念著阿弥陀佛,但是情况一直没有好转,那三支蟑螂仍附在我蚊帐外面到处爬,不时用那心的触角从蚊帐的孔中伸进来,彷佛就要钻进来似的。

  突然间,一团黑影打中了蚊帐,蚊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我用泪眼模糊的视线往外一看,刹那间全身的血液彷佛被冻住似的,天啊!!

  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蟑螂,差不多有半个手掌心大小,全身黑的发亮,在腹部更有一条白纹。

  它爬动著,像王者一般,其它的蟑螂都靠过来围绕在它旁边,它腹部的白线随著它的爬动而不时心的蠕动著……我哭喊著,垂怜任何一个我知道的神祗能帮助我,但不晓得又从哪里飞来两支蟑螂附在蚊帐上,我实在是无法想像,想象蚊帐爬满蟑螂的情景。

  我内心呐喊著:“我要崩溃了,我要崩溃了!!”

  渐渐的我感到有点晕眩,蚊帐间的空气彷佛被抽出一样,我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而蚊帐就好像被抽出气体的皮球一样,慢慢的扁了下来,我看见那蟑螂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大……当我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我赶忙坐起来,往四周审视一下,一切竟是那么的美好,天花板是天花板,蚊帐是蚊帐,桌子是桌子,我伸手摸了摸脸,摸了摸身体,呼~~还好是实在的。

  我匆忙下了床,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学长挖起来问个究竟,但学长说昨晚一切安好,他也没听到我的叫喊,他想了一想跟我说:“会不会你做恶梦了??”这么一说我倒有点胡涂了,可是昨晚我是清醒的呀!!

  难不成……脑袋中浮出了那张飘在烟雾中的人脸和那印在镜子上的手印……

  我看一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算了,翘课吧!我把行李收了收,要求房东送我到车站,回家了。

  回到家,妈妈早已等著了,吃了不晓得是什么面,又跨过不晓得什么东西,妈妈还要我把衣服脱下来说要送去给什么法师收惊,又叫我去拜拜祖宗牌位和家里供奉的观世音菩萨,妈妈跟我说:“明天一大早去路口庙拜一拜吧!!”路口庙,

  顾名思义就是在路口的一间庙,说大也不大,小小的一间,可是在我们乡下地方也算是不错的了。

  我从来没去注意它拜的是什么神,也从来没去注意这间庙到底叫什么名字。

  反正每当街头巷尾有什么事发生,大家就去那里拜一拜就对了。

  或许是家里祖宗有庇佑吧!一夜无事。

  早上起来时,妈已经去买菜,爸也不在,虽说是一夜安睡,可是就是有一股我也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缠绕著我,我不暇细想,随便穿了穿,便往路口庙走过去……到了庙口,正要进庙门,突然间有人从我背后拉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没人!!或许是这几天下来的神经过敏吧!我想。

  跨步又往庙里走去,可是这次我确定了真的有人在拉我,我赶忙回头一看,奇怪,真的没人呀!!而心中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进庙再说!

  我用力的跨进庙门,就在那一刹那,我感觉有东西从我身上被剥离了,我一个跄,跌坐在庙里。虽然人已经在庙里了,但不安的感觉却不减反增,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也浮燥起来。

  我拿了一把香,点燃了它,走到供桌神像前,说来奇怪,那时候我心中丝毫没有请保佑我的意念存在,相反的,我却想赶快离开这座庙,我胡乱拜了拜,正要把香插进去香炉的时候,一个东西抓住了我的视线,那是一支蟑螂,飞快了从供桌的一角爬上了供桌上的四果,然后消失在水果的缝隙之间,我心头一震,香丢在地上,转身就要奔出庙门,突然间觉的头皮一痒,我伸手一抓,竟然从我头发上抓下了一支蟑螂,接著脚一麻,一支蟑螂竟爬上了我的脚,我跳起来,连忙抖动双脚,把那支蟑螂甩开,我大声叫喊著,声音在整间庙里回荡著,那时庙里还有一个管庙的老先生坐在庙口附近,但他竟一动也不动,彷佛生活在另一空间似的。

  蚊帐里的事情瞬间涌上心头,我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发抖了起来。

  接著一支蟑螂掉了下来在我的肩膀上,我大叫一声,啪的一声就把它打死在我自己的衣服上,我抬头一看,天啊!!庙里正中的梁柱上竟爬了七八支的蟑螂,而那支我前晚见过的巨大蟑螂,赫然就在正中央。它不仅在它的腹部有一白纹,在翅膀上也有两个白点,在通体发黑的身上看来特别显眼。

  我双脚几乎就要软了下去,手臂一痒,竟又有一支蟑螂无声无息的爬了上来,我用力一掌,把它整个就打碎在我手上,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我听到我自己喃喃自语:“跟它拼了,跟它拼了!!”突然间我似乎听到另一个声音,我不晓得是不是我当时意识不清,但它确实是说:“快跑,快跑!!”我的脑袋一下子被拉回现实上,我鼓一口气,拔腿就往庙门冲去,接著飞身撞向庙门。

  那时庙门早已开著,跟本就没有门,但奇怪的是我仍飞身“撞”去,因为我隐约觉得我被困住了,我一定要撞出这个空间!!就在我的肩膀抵达庙门时,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接著我整个人摔出了门外。

  我赶忙爬了起来,肩膀痛的要命,就在这时,我感到有一个东西从脑后袭来,我回头一看,一团黑影劈面就冲过来,我还来不及伸手挡,那东西已经撞了上来。

  但说来奇怪,那团黑影就在要撞上我之际,突然顿了一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阻档了一下,接著就往下掉,我不暇细想,拔腿就往我家里冲去……到了家里,不安的感觉仍没减去丝毫,我可以感觉到“它”还在我身边,我背靠著我家供奉祖宗牌位的桌子不停喘气,脑中想起了有关大黑蛾的传说。(有看过司马中原先生所著路客与刀客小说的读者应该知道)

  那是一种鬼物,被祟的人活不过固定岁数,而且会一代一代被祟下去。

  大黑蛾祟人的方式是躲在面食之中,让人不知不觉的吃下去,从此就注定了被祟的命运。

  而按照小说内的说法,你若不把它抓到,它必定要祟到你才方休。

  我心一横,到厨房拿了一罐杀虫剂和一个碗,来吧!!

  那时是大白天,日正当中,整间屋子明亮亮的,我往四周仔细的瞧了一遍,没有半支蟑螂的影子。空气好像僵住了一般,我可以感觉到“它”正慢慢的迫近……

  突然间,客听一角有个养万年青的瓶子从桌子上无缘无故的摔了下来,ㄎㄨㄤ一声水花碎片四散,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从瓶子里冲出,飞快的沿墙角飞行,我一咬牙,一个箭步上前,拿著杀虫剂就往它喷下去,没想到它竟一转身,直直的就向我冲过来,我跟本没想到它会来这招,等我意识到已经太慢,它整个身子已经在我眼前,但就在此际,在庙门发生的事又在重演一次,它好像是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身子往后一弹,跟著就直直掉落,我想也不想,也不晓得哪来的勇气,就在它落地那一刹那,我一翻手,ㄎㄚ的一声就把它罩在碗里了,它在碗里横冲直撞,震的我的手都发麻,但渐渐的里面没有了动静,我随手在桌上拿了几本书,把碗重重的压在下面,一屁股股坐了下来,不知怎么的却哭了出来,那是一种长久被压抑后放松的感觉,我真的哭了出来。

  过程虽只有短短数秒,但请相信我,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石光电火的瞬间。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大家一定很想知道那支蟑螂的下场,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当那个法师掀开碗时,我并不被允许在场,听我父母说,当碗掀开时,虽没有像小说中那支大黑蛾一样化成一滩血水,但确实在地板上看到三滴类似血液的液体,而那支蟑螂,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截至目前,我仍好好的活著,我想,这件事应该结束了吧!!

  至于那个脸和那个手印是什么身份,那时我并不知道,后来我长大了,才渐渐对我的家族史有点了解,而“它”的身份也在一次奇妙的接触后被我了解了,不过,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关於这种会祟人的鬼物,原是传说中的东西,很少人见过被祟的人会怎样,依据那位法师的说法,较常见的是蛾和蜈蚣,而蝴蝶和一种叫刁目虫的虫(不晓得这是什么虫,依照当时那位法师的音翻成国语应该是这样念)

  也有听过,至于我所遇到的蟑螂,法师说这倒是他第一次看到。

  这种鬼物并非一般昆虫,它是吸取人的精气为活,而祟的方式有祟世的(一代一代祟),也有祟地的(一个人祟完通常跑到邻近的人身上,所以当村里有人一个接一个死掉,有时就要怀疑村里是不是有人被这种鬼物祟了)。

  在这之中,蛾祟人是最恐怖,因为蛾最聪明,想捉它是难上加难,法师笑着说,看样子蟑螂并不怎么聪明,同样的招式竟然用了三次……

  至于为什么会选上你祟,这个法师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气相近,也有可能是前辈子恩怨,要不就是你去惹到它;这种鬼物的特徵便是体积较一般同种类的昆虫大,且身上斑纹色彩明显,若个位到郊外踏青,看到这种生物,可不要去惹它,否则……你可能没我那么好运……
作者: 33450424    時間: 2012-3-18 14:56
就喜欢看鬼故事




歡迎光臨 比思論壇 (http://108.170.10.236/) Powered by Discuz! X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