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0 T' H% h U8 V) j$ {+ ?! w7 M 香芸看着婆婆出了厨房门,才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她实在是怕婆婆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还在她脑子里盘绕着,好像夏天缭绕在沟脑山顶的浓雾,任是什么大风都不能吹散。自己好像喝了酒完全没有醒一样,晕着,迷着,又害怕,又兴奋,还有一丝丝甜蜜,那种感觉是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J2 @# N; ?3 a( Z- @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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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杨文海身上,她体会到了这辈子想都没有想过的另外一种男人的感觉。清秀的眼睛,笨拙但有力的动作,惊吓加上兴奋得有点扭曲的面庞,连绵的马莲滩般一次又一次的激情,杨文海留在她身体上的每一丝体温、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像放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一遍一遍过着。如夏天雷鸣般的热情熄灭后,天已放亮。杨文海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抱着她哭了,呜咽着一遍又一遍地问她:“香芸,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也流着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疯了般一次又一次地亲吻他柔软的头发。是的,她能说什么呢?看着可怜的杨文海哭的像孩子一样,她只能悄悄在心里说:“这事儿不怪你,也不能怪我,只怪命,只怪命!今晚的事情就忘了吧,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明天起你还是你,我还是我。狗有狗道猫有猫道,咱俩今生今世也只是这一晚上的夫妻缘分!” ) K B- Y2 a! z/ I x- B& U ) d7 s0 I; l. v4 y1 X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泪如雨下,一滴滴清亮的泪珠洒落在锅台上。这个可怜的女人,原本平静如水的心里,就此泛起了涟漪。可怜的人啊,在没有吃糖之前,原不知道它的甜蜜,吃过一次后谁能忘得掉它的美好呢。7 Z- A ?+ l- J&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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